那就是——
新郎在一早上沒有漏過一次面,第一次綵排,薄心恪也是一個人走完的。
這讓林恩恩覺得很奇怪,但也沒有多想,只以為是新郎官有什麼事情絆住了,根本沒來。
晚上的時候才看到了所謂的新郎官,不過這見面並不愉快。
半夜,林恩恩睡不着打算出去散心,一出門就碰到一個醉醺醺的男人。
只見男人身上穿着西裝,領帶歪歪扭扭的掛在脖子上,時不時打個酒嗝,看起來有些邋遢。
一旁一個女生扶着他,兩個人靠得很近,動作曖昧,說話也貼得很近。
她目送着兩個人進了隔壁的房間,怎麼會有人在別人婚禮前夕喝這麼多。
原本以為是哪個客人,但看着匆匆趕來的薄心恪才知道,那個醉漢……
就是新郎官李越。
那個女生又是誰?
薄心恪眸光暗了暗,但還是輕聲開口,「那人是我的閨蜜,餘思程。」
林恩恩眉頭微皺,但卻沒說什麼。
所以說,新郎官白天沒來綵排,晚上和新娘的閨蜜一起喝的爛醉如泥。
這是多大的仇怨啊?
她雖然沒說,可薄心恪卻看得清楚,她只是淡然一笑,「我早就司空見慣了。」
林恩恩眸光微閃,幾次欲言又止。
按理說,他們馬上要結為夫妻,自己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說些破壞氣氛的話。
薄心恪看出她的不對,疑惑道「怎麼了?」
林恩恩想了想,終究是薄穆寒的表妹,她終究開口,「難道你不覺得,李越和餘思程有些過於親密了嗎?」
薄心恪臉色一僵,「應該是嫂子你想多了吧。」
林恩恩抿了抿唇,終究沒說什麼,她看出薄心恪對李越和餘思程的信任,不是自己三言兩語可以撼動的,索性也就不再說了。
放下助人情結,尊重她人命運。
只是她怎麼也想不到,做事情這麼乾脆利落的人,也會是戀愛腦。
為了保險起見,她也把這件事情告訴了薄穆寒,兩個人達成了共識。
對此都不過多發表言論。
不過事情卻在婚禮的頭一天發生了轉機。
還是半夜,林恩恩有晚上出來散步的習慣。
散步回來已經是快十二點了,她依稀看着自己房間門口有人站着,還是一個男人。
林恩恩心下大驚,立刻躲到暗處,觀察男人的一舉一動。
只見那男人站在門口不知道在幹什麼,也沒進去,似乎是在等人。
樓道昏暗,再加上男人背對着林恩恩,她看不清長相。
只是憑藉著背影,感覺這男人她並不認識。
不過他和這裡格格不入到是很明顯。
一身廉價的西裝配上臟髒的球鞋,粗壯的身體像是要把西裝撐爆。
就在林恩恩不解的時候,一道略微耳熟的女聲突然傳入耳中。
「你怎麼才來啊?不是都發給你地址了嗎。」
林恩恩探頭看了看,臉色頓時沉了幾分,說話的這個女人,不正是薄心恪的閨蜜餘思程嗎!
女人穿着性感,即便是半夜,臉上依然帶着全妝,看的人心猿意馬。
男人連忙賠禮道歉,表示自己在別墅區迷路了。
「算了算了,跟我來吧。」餘思程擺了擺手,一臉的不耐煩,仔細看去,她看男人的眼神帶着譏諷。
「我的好妹妹啊,不是說就是這兒嘛?「
「那個女人換房間了,你跟着來就是了,這麼多話呢。」
「……」
兩個人漸行漸遠,聲音越來越小。
從隻言片語當中,林恩恩捕捉到了關鍵信息。
原本住在這裡的人,現在換了房間。
那不就是薄心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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