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,陸琛依舊若無其事。該吃吃,該喝喝,像個被養在溫室里的小花朵,無憂無慮。反而是戰塵爵,一直在提心弔膽。害怕聲聲離開,害怕她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來。晚餐的時候,陸琛笑着開口「你真沒必要每天24小時派人監視我,我知道全天下很多女人都想成為你的妻子,但我比他們都幸運,所以我會無比珍惜這份幸運的。」言外之意她不會離開他,讓他放寬心。戰塵爵給她夾了菜,顯然…
回到家,陸琛依舊若無其事。該吃吃,該喝喝,像個被養在溫室里的小花朵,無憂無慮。反而是戰塵爵,一直在提心弔膽。害怕聲聲離開,害怕她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來。晚餐的時候,陸琛笑着開口「你真沒必要每天24小時派人監視我,我知道全天下很多女人都想成為你的妻子,但我比他們都幸運,所以我會無比珍惜這份幸運的。」言外之意她不會離開他,讓他放寬心。戰塵爵給她夾了菜,顯然有些心虛,「我是怕聲聲遇到什麼危險。」「在這個世上只有舒語會想着傷我,除了她,沒人再敢動我,她現在被我們控制了,你大可放心。」「……」「戰塵爵,我選擇原諒你,相信你,我希望你亦是如此,不要懷疑我會做什麼。我又不是傻子,放着這麼優越的生活不過,跑出去受罪。」她滿目純真地望着他,給他吃定心丸。戰塵爵點頭應了,「好,我信你。」陸琛又笑起來,賢惠地給他夾菜。「這樣才對嘛,我們倆一定要好好的,不要讓那些居心叵測的女人破壞了我們的婚姻關係。」戰塵爵望着她,腦子裡忽然又想起了林微微的事。他張口想說什麼,卻欲言又止。他不能再提那個女人了,他現在唯一要做的,就是好好補償聲聲。「聲聲要不要休學,好好在家養胎?」或許只有這樣,他才能真正地安心。陸琛又對着他笑。「好呀,不過等我讀完這個學期嘛,我現在肚子還沒動靜呢,同學們也看不出來,下個學期開始我就休學,好不好?」戰塵爵允了她,「平時哪兒不舒服,記得告訴我。」「我會的。」她笑起來,圓乎乎的小臉燦爛如花,特別好看。這讓戰塵爵錯覺地以為,曾經那個天真樂觀的聲聲,又回來了。他心裏也更踏實了幾分。翌日。陸琛回了學校,正準備去上課的時候,慕容起的電話打了進來。他說「戰塵爵的人把舒語帶走了,這事你知道嗎?」陸琛應道,「我知道。」「那你就這麼放了她?」「不算是放,她落在戰塵爵手裡,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。」慕容起悶了片刻,又問「那你呢?」「什麼?」「你就不在意戰塵爵有別的女人,還懷孕了?」陸琛,「……」小臉瞬間沉如寒冰,眼裡的冷更是刺骨。慕容起沒聽到她回答,又說「我覺得你不應該是那種含垢忍辱的人。」「我有自己的打算。」慕容起不再多說什麼,只道一句,「你要是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,儘管開口。」陸琛『嗯』了一聲,想到慕容起大老遠給她把舒語弄過來,也出了不少力。她說「關於你綁架我的事,我原諒你了,你不需要再為我做什麼。」慕容起還是心存愧疚,「但你的孩子沒了。」「孩子跟你沒關係。」既是舒語注射藥物導致她流的產,就算慕容起不綁架她,她也還是會失去那個孩子。這不能怪慕容起。她黑白分明。對方沒再吭聲,掛了電話。陸琛知道,這兩天戰塵爵說到做到,沒再派人監視她。她花了一筆錢,聯繫學校附近一家小醫院的醫生護士,給她安排一場流產手術。……生生帝國大廈。總裁辦公室,揚沉來報「總裁,林微微要見您,不然她什麼都不肯說。」戰塵爵面露不悅,「不說就給我打。」「打了,她寧願忍痛也不說,她說除非您出現,不然永遠也不會說出那晚的真相。」戰塵爵沒什麼耐心,氣勢冷然地跟着揚沉去關林微微的地方。某處別墅的地下室,陰森潮濕。戰塵爵來的時候,被關在小黑屋裏面的林微微趴在地上,渾身多處軟組織受傷,奄奄一息。直到眼前出現一雙錚亮的皮鞋,她緩緩抬起頭……當看到是戰塵爵的時候,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緊緊地抱着他的褲腿哭喊「葉先生,葉先生救我,不是我讓聲聲小姐知道的,我真的沒有算計你,葉先生……」戰塵爵嫌棄地甩開她的觸碰,後退一步居高臨下的望着她,眼裡沒有半分憐惜。「你讓我過來,就是跟我說這些?」聲音冷得如千年寒冰。林微微哭喪着臉,仰頭望着他,「我說,當初舒語給我錢,讓我把你跟聲聲小姐的一切舉動都告訴她。她還讓我想辦法弄掉聲聲小姐肚子里的孩子,可是我拒絕了。我知道葉先生待我不薄,我怎麼會去傷害聲聲小姐跟孩子呢。」戰塵爵眯眸望着她,眼裡陰狠無比,「那晚呢,我到底有沒有碰你?」林微微目光閃爍了下,一口咬定「葉先生不記得了,我不怪你,可你這樣身份的人,我怎麼敢撒謊。」「你不撒謊,怎麼從我這兒拿到錢。」他沒什麼耐心,轉身背對她。「看來你還不想說實話,那我就去問問那個在夜場被你花了50萬買的男模了。」他的人只查到林微微去過夜場,買了一個男模。但還沒尋到那個男模,尋到的話,或許離真相就不遠了。林微微,「……」有點不敢相信,葉先生居然查到了那個男模身上。她害怕了,恐慌了,無措了。戰塵爵見她還不想說,不耐煩道「再給我關幾天,如果她還是不肯說出真相,打殘了直接以詐騙罪送監獄裏待一輩子。」他闊步要出小黑屋。反應過來,林微微忙喊道「我說。」戰塵爵停住腳步。林微微看着他倨傲的背影,哭着求道「我說了,葉先生可以饒我一次嗎?」「說。」他聲音慵懶冰冷,聽得出來沒什麼耐心。林微微害怕坐牢,害怕戰塵爵找到那個男模,到時候她可能會死得更慘。可她又不甘心剛到手的一切,全化為烏有。她抽泣着,哽咽道「那天晚上,葉先生您醉得不省人事,我恰好回御府別墅看見,想要扶您回房休息。沒想到您把我當成聲聲小姐壓在了床上,我一直愛慕您,沒將您推開。對不起,我是故意讓您碰我的,真的對不起葉先生。」聽完她的話,戰塵爵俊臉黑得可怖。他冷血殘暴地丟下一句,「弄死她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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